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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少女占卜师全文阅读 谌天消昀枢免费阅读

来源:风度派    阅读: 2.8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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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小说《贴身少女占卜师》主要讲述了:

苏四苏是小说贴身少女占卜师的作者,贴身少女占卜师的故事情节非常精彩,全文讲述了故事发生在一个虚拟的世界--幻世分为春、夏、秋、冬四极,这片大陆的每个角落都存在灵力强大的术师,属性不同,身份不同。拥有强大灵力却被睡莲束缚的八大囚徒为了生存寻找流落在外的五大灵器,在幻世里掀起腥风血雨。南国世子消昀枢为得火云锥踏进灵城,与占卜师出身的谌天相遇,两人意外卷入灵器争夺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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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少女占卜师》章节目录:

第一章 灵雪初遇

第二章 林渊涉险

第三章 白狼之巫

第四章 祛巫

《贴身少女占卜师》小说第一章:灵雪初遇

《贴身少女占卜师》小说第2章:林渊涉险

谌天盘坐在冰桐的树洞里,无聊地从洞口探出脑袋。她不是占星师,复杂的连星缀月的宿象自然不明白,不过最简单的四境八理还是能看出些门道。藏红的火云、青黄的七星连珠、煞白的天狼星分别位于东西北三方照亮整片灰蓝色的天空,唯独南方的琉角不见踪影。她想,这或许就是消昀枢去雷族的原因吧。

谌天摊开手心,冰烙在空中不停旋转,谌天心里默念,掌心的灵犀开始发疯地跳动,“不好,消昀枢有危险!”

半夜,青芒剑突然震动。消昀枢不会法术,对于灵界修道的异能之术更是一窍不通,倒是自幼习武练得一身体魄。青芒剑是历代南国王持有之物,传言是先人流传的宝贝,能辟邪消魔。消昀枢警惕起来,卧在青石背后,看着前方的沙丘静悄悄的,可是手里的青芒几乎要破鞘而出。

森林深处泛起点点荧光,一眨一眨的,像巨大的萤火虫飞来飞去。直到最前方的虫子“飞”进沙丘,消昀枢吓了一跳,16只灰色的野狼从森林里缓慢地走出来,耷着舌头,鼻子不停地嗅,一阵风拨动沙子,空气中弥漫异类的气味,野狼好像已经闻到了新鲜的人肉并且志在必得,消昀枢握紧青芒,盯着它们慢悠悠地走来。

林渊尽头是西夏的必经之路,他别无选择,况且此刻逃走,这些兽性的东西也不会轻易罢休。消昀枢大喘一口冰凉的空气,喉咙像被一股坚硬的冰碴噎住,他深咽一口,从青石后面跳出来,拔出剑正对中央最高大的野狼,银白色的剑锋一闪而过。

整个狼群像被训练过一样,七零八落地分布在沙丘各个方向,消昀枢握住青芒剑,一边缓慢地挪着步子,一边盯紧每只野狼,古铜色的瞳孔在月色下发出迥异的光。直到幼狼的口水湿漉漉地落到地面,它迫不及待地飞扑过来,消昀枢余光瞄到它的进攻,用力一挥,青芒剑好像一道拔地而起的闪电,直穿幼狼的心脏。幼狼轻巧避过,不过青芒锐利的剑锋还是伤到它的尾巴,狼血洒满一地,在空气里迅速凝成墨黑色的黏糊糊胶体。

血腥味并没有吓住狼群,相反,那股恶心的味道不断刺激它们的心脏,味蕾,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体内不断翻滚。狼群狰狞面孔齐刷刷地向前走,步步紧逼,月光下,锋利的狼牙好像一把把锥心的刀子。它们不敢再单独进攻,所以当消昀枢无路可走的时候,16只野狼发疯一样扑了上来。

消昀枢束手无策,青芒剑在手里剧烈地抖动,他闭紧双眼,握住剑柄乱砍一气,这种毫无章法的动作差不多维持十秒钟,竟没有一只野狼伤到他,那股血腥味却变得更加浓郁。

他能感觉到新鲜的狼血溅在自己的脸上,消昀枢松了口气,微微张开眼睛,整个狼群倒在地上,谌天正挡在他面前。

谌天赶到的时候,消昀枢已经困在狼群中央,尽管他挥舞着青芒,可是难顾左右,就在群狼扑来的时候,谌天从袖里掷出16枚魂钉,准确地击中野狼的咽喉,血液从喉咙里流出,浸湿整片沙丘。

领头的那只高大的野狼差不多倒在地上3秒钟,缓慢地爬起来,露出凶狠的目光,蹒跚走来,每一步都伴随大量的血液从喉咙里流出来,生疼的感觉和腥臭的血味让它变得无比兴奋,就像一具只会行走和撕咬的机器。

谌天手中的魂钉已经悬在空中,却发现野狼蓝色的狼眼里出现另一只狼的模样,它长着雪白的皮毛,招摇着长长的尾巴,鬼魅地张着嘴巴,既是狼又像人,还有点像狐狸。最可怕的是,它的眼睛是幽绿色的,多看一眼都会汗毛战栗。

野狼露出尖利的爪子在沙丘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长长的尾巴微微翘起,正在谋划下一轮进攻。谌天刚要出手,它的整个身体“嘭!”地栽倒在沙丘上,软趴趴的尸体像棉花一样跟着四周滚动的流沙向下深陷,直到消失。

“谌天?”刚才致命的恐惧感还没有消除,消昀枢把视线移向那些完好无损的尸体,血液已经在伤口凝固,看上去只是一道浅浅的柳子,其实脖颈里的经脉在一瞬间已经全被切断。消昀枢舔了舔嘴角,“谢谢你刚才救我。”

谌天笑笑,一路无言,护着他穿过森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灵犀的驱使,也或许仅仅为了解开南国的冰封,让夜空的琉角早些归位。

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过林渊大道,谌天感到奇怪,一路上都是璎珞草的味道,这种蛊惑的魅物生长在西夏,多半都是巫师所用,这种大规模肆长并不多见。

刚到西夏边境,消昀枢喉咙涌起一股冰碴,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召唤自己,时远时近,那个声音很熟悉,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沙丘,发现所有野狼的尸体都消失了,一只白狼正盘踞在青石上,摆动着灵活的尾巴,眨着空洞洞的绿眼睛看着自己,一缕缕幽森的光从它的皮毛深处散发出来,消昀枢目光被它吸引。

“怎么了?”谌天说话的瞬间,白狼突然不见,消昀枢惊讶地摸着脑袋转身,他刚要说出前一秒发生的幻觉,却把谌天吓了一跳。谌天倒退一步,张着嘴巴指着消昀枢幽绿色的左眼,“不好,出事了!”

双门镇是西夏最大的城镇,人口众多,比冬极里的灵城繁华几十倍,因为自由的缘故,无论百姓还是会法术的妖魔鬼怪都喜欢聚集在这里,哪怕在路边扎一个帐篷过日子也是无拘无束。

铎仙客栈是镇上仅有的客栈,八根破旧的土黄色香木支撑着两层高的木质建筑,说是香木,可是每到下雨天都会从木心飘出菌类的味道,阴雨过后那股浓浓的霉湿味挥之不散,甚至恶心得让人发吐。即便如此,还是挡不住这里的好生意,源源不断的客人拎着刚刚采办的货物经过此处住进来。不过他们会多花些钱住在后院高档的房间,那里货真价实的香薰要好闻许多。

消昀枢和谌天走进客栈的时候,伙计们正把几个巨大的牛皮色箱子从车上卸下来,从里面渗出淡淡的花香。所有客人的目光都凑过来,西夏无雪无冰,只有绵绵的阴雨和烈日当空,平日里一件薄衫已经足够,而眼前的两个人却是棉衣加身,像钻进热笼子里。

月姬使了个眼色,白知迅速领会她的意思,搭着条毛巾走上前,露出可人的笑容,“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我们店的酒水和菜肴可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煎炒烹炖烤,保证二位喜欢。”他抖了抖袖子上的灰尘,补充道,“如果住店的话只剩下楼上两间偏房,每月8钱,下雨漏水,二位要是不觉得麻烦可以自己补补。平日里阳光不足,倒是提供暖炉,不过木块都是湿的”

“那还能住人么?”谌天皱眉,瞟了瞟后院,透过半掩的木窗发现还有几间空房,“后面不是有地方么,为什么不让我们住?”

“二位是贵客,要住后院的话当然可以,不过价钱嘛”白知顿了顿,噘着嘴巴眨着俏皮的眼睛,用手比量着数字,“每月40钱。”

硬生生翻了5倍,谌天瞪大眼睛,重复他的话,“每月40钱!”

谌天这辈子也没一次花这么多的钱,偶尔下山买些水果才1钱,她怒视着眼前漫天要价的伙计,气得差点把房子拆了。消昀枢把她拉到身后,脱下身上的裘锦玉落袍递给白知,“这个价值千金,抵给你应该够我们住上一段日子。”

“不行,这是你御寒之物,没了它你能被冻死。”

“整个西夏都是烈日炎炎,我根本不需要这件袍子。”

“可它是你妈妈给你做的。”谌天压低声音,“而且,你还要披着它穿过冬极回到南国啊。”说完她转头看向一脸财迷的伙计,摘下头上的绒帽,“喏,这个给你,足够在这个破地方住下了。”

说话同时,长长的黑发顺着脖颈一泻而下,垂在腰间,她张着两边樱色的嘴唇,曳出浅浅的微笑,抖抖眼前细碎的头发,露出俏丽的脸蛋儿,看呆了整个房间里的人,包括消昀枢和白知。消昀枢抽了抽鼻子,右眼停留在她身上。而那只幽青色的左眼被他厚厚的刘海遮住,戴上雪色的兜帽,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下午,两个穿着黑色纱衣的年轻女人走进客栈,她们用纱巾蒙住脸,只露出细长的眼睛,眼角缀着一颗绿宝石。旁若无人地走到一楼大堂正中央坐了下来,头也不回地朝身后摆摆手,几个穿着破烂,戴着囚链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开始搬走立在墙角的牛皮色箱子。

白知拎着水壶从厨房小跑出去,沏上上好茶叶恭敬地端到两个女人面前,“两位姐姐舟车劳顿,怕是累了,这是我们老板娘从冬极买来的玫瑰花叶子,新鲜得很,你们喝着瞧瞧,据说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最适合你们了。”

“哎呦,这小嘴甜的。”年龄稍长的女人把手搭在白知的肩上,另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这半年不见,小伙子长个格外俊俏了。”

“哪有哪有,是姐姐又变年轻漂亮了,白知差点没认出来你们。”

“那你说,我们俩谁更漂亮啊”另一个女人把手放在白知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狐媚地朝他挤着眼睛,然后小声说道,“今年的掖幽丸可是我派发的哦。”

“嘿嘿呵呵这个嘛”

月姬站在柜台前看着抓耳挠腮的白知,笑了笑,冲着大堂喊了句,“当然是谁给他工钱谁漂亮喽。”她冲着两个女人瞪了一眼,尖声对白知喊道,“还不赶紧老娘干活去!”

白知嘿嘿一笑,摸着脑袋跑开了。

“老娘?呵,我看确实是个老女人!而且是月事不调的老处女。”两个女人一脸扫兴地丢掉茶杯,翻了个白眼走出客栈。

几个苦力正气喘吁吁地把沉重的箱子搬上马车,因为几天没吃一顿饱饭,四肢无力倒在地上,连带着箱子也掉下来,成捆的璎珞草从箱子里滚出来。两个女人正愁有气没处撒,一边阴险地冷笑,一边从腰间抽出长鞭抽打他们。

谌天从房间走出来,碰巧看见月姬拨着手里的算盘,对面前正在喝酒的白胡子说,“我说孙老头,你这过节不用上供也不用交货的,怎么还欠着我的房租啊?”孙老头笑眯眯地指了指手里的杯子,又用舌头咂了咂,月姬板着脸,“哦,我懂了,你是想说这酒钱也没给我对吧。白痴!去把孙毒不对,是孙老爷子的酒给撤了。”

白知听话地把米酒换成开水,顺便把半盒松子茶叶也拿走了。白知刚从大堂走回厨房就被谌天拦个正着。

白知扑闪着大眼睛,笑嘻嘻地问,“姐姐,你找我有事么?”对比今早,他的态度180度转变。说真的,这家铎仙客栈每天接待的客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生,就连孙老头这样见过世面的人也下意识地把目光投过来。

“白知,我想问你点事情。”谌天语气温柔。

“嘿嘿,不用那个客气,老板娘喜欢叫我‘白痴’,你跟着叫就行。”

“白痴?呃那我就叫你‘小白痴’好了。”白知开心地眨着灵动大眼睛,露出浅浅的酒窝,难怪两个女人在他面前争风吃醋,白知长得确实好看,“刚刚那两个女人为什么态度那么凶,而且把门口的璎珞草都拿走了,我看,少说也有几百斤。”之前师傅就告诉过她西夏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鸟兽乱行,仙道诡谲,现在看来,这里确实藏着许多秘密。

白知从桌边抽了条凳子拍了拍,示意谌天坐下,“姐姐有所不知,外界都说西夏是个无拘无束的地方,他们都错了,其实这里危机四伏,尤其咱们双门镇。到处都是穿着黑袍的巫师和放蛊的妖婆子,一不留神就被勾了魂去。还有林子里的野狼、白幺子,听说都是些狐媚的东西,真被它们盯上就惨了。”

谌天噘着嘴,“这和那两个女人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们能降了这些妖物?”

“差不多吧。”白知点点头,“她们是天妖鬼母的护法,一个叫休迪丝,一个叫休亚丝。每半年鬼母都会派几个这样的丫头下山到西夏各处分发掖幽丸,就是一颗黑黑的泥丸,那些污秽的东西最怕这泥丸了。不过前提是你要用足够的供奉和她交换,这供奉每半年的都不一样,这次是璎珞草,下次的供奉是什么过些日子鬼母会派人到处通知的。”

“那为什么月姬刚刚说,孙老头不用交供奉,他不需要掖幽丸么?”

“他啊”白知招招手,伏在谌天耳边悄悄说,“他是这西夏有名的毒王,平日不毒害别人已经不错了,哪还怕那些脏东西。”

谌天又把目光移向孙老头,他正在干巴巴地吃下酒菜。孙老头不算老,只是一绺雪白的头发从发际线盘到脑后的辫子上,他的辫子不长,只有一扎,应该每两个月都会清理一次,而且是非常仔细的那种。他的嘴有些歪,手指半弓,两只眼睛格外有神。

谌天把头转过来,问白知,“那你现在有掖幽丸么,我现在急需这个东西”

白知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个灰色的盒子,黄色方巾包着一粒掖幽丸,“我就这么一颗,喏,给你吧。”

谌天激动地从他手里接过盒子,她的手不经意碰到白知,仅仅一个瞬间,露出了好看的微笑。谌天兴冲冲地跑回房间,浑然不知白知还呆在原地,脸上浮出一抹红晕。

半夜,谌天睁着眼珠蜷在被子里,神经紧绷。她侧着耳朵,注意隔壁的一举一动,就连消昀枢变换睡姿的细微动静也不放过,要不是碍于男女之身,她定会拿着铺盖睡在他身边。

果然,没过多久隔壁响起一阵剧烈的喘息,接着是一段要死的挣扎和被压迫的反抗,那种从嗓子眼冒出的呻鸣熟睡的居民自然听不到,谌天却不一样。她迅速从床上跳起,跑进消昀枢的房间。

借着幽幽的月色,她清楚地看见消昀枢的右手正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那力道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拧断,他的额头,太阳穴,耳鬓,直到下巴,青筋暴突,而他的左手正在奋力地掰开他的右手。

谌天飞快弯曲右手中指,一个弹指的动作,三根强韧的丝线从指缝飞出,牢牢缠住消昀枢的右手。谌天利用丝线一点点发力,迫使他停止自杀。可是对方发出的灵力过于强大,差点把谌天也拽了过去,直到丝线在半空断掉,消昀枢左眼的绿气一闪而过,重重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凉夜漫长,谌天忽然觉得心头一揪,这种预感从林渊开始,伴随她来到双门镇,直到走进铎仙客栈依旧没有消除。她看着可怜的消昀枢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双眼紧闭,眉毛拧成结,消昀枢正在和脑海里那个罪恶的声音作斗争。

早晨消昀枢醒来,他虚弱地擦着脑门上的虚汗,浸湿了整条毛巾。他眨眨眼睛,空洞洞的表情看着谌天,面无血色,“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觉得特别累。”

谌天不知如何说起,是从那片诡异的森林还是不要命的狼群,或者直接告诉他,那只绿眼睛的白狼一根本就是一个收到诅咒的傀儡。这些鬼神的事情对于消昀枢来说光怪陆离,而且说来话长,她笑了笑,“没事,你这种绿眼睛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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